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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洲是彩色的,摩洛哥是魔幻的——摩洛哥马拉喀什马拉松

一个阴差阳错的决定,对目的地还一无所知,简单收拾了一个晚上,拿起护照,就自己一个忐忑不安的飞去了12000公里以外陌生的大陆:非洲,一个之前连发音都没分清楚到底是摩洛哥 还是摩纳哥的国家。在一个人的异国旅行中,完成了自己第三个海外马,用脚步丈量了一个陌生的大陆。

1、教人忘了时区的漫长飞行,非洲,我来了~

25号晚上在香港乘坐阿联酋航空A380,传说中全球最好的航空公司最大的民航型号,在狭窄的座位里煎熬了8小时后到达杜拜,时区从凌晨1点的北京时间秒变清晨的杜拜时间,在灯光璀璨的杜拜机场,等待了漫长的8个小时的转机时间后,再登上777波音,再折磨了将近6小时,飞达那个一直从来只在歌声里出现的城市名字:卡萨布兰卡。下了机场,迅速到达地下的火车站,买上即时的火车票,卡萨布兰卡——马拉喀什。时差的原因,我已经搞不清到底今天是几号,现在是几点。只知道累得在火车上快眼睛都睁不开。就这样,22小时的飞行、5小时的火车,当地时间9点,我终于出了马拉喀什火车站,全身散架。



HEY,非洲,你好。这片热土,我终于算是踏上了。

2、三毛笔下的撒哈拉,你好~

按照我的计划,到达摩洛哥的第二天就马上加入三天两夜的沙漠团,然后沙漠出来后,休息一晚,第二天跑马,行程十分的紧凑,然而这样才能掐好时间,丝毫不浪费我在非洲的每天。于是时差还没搞,晚饭还没吃,就在酒店的前台确定下第二天出发去撒哈拉的沙漠团。付了100DH的订金,确定下沙漠团能成行。我悬了20多小时的心,和疲惫不堪的身体,才算是安顿了下来。

第二天吃了个早餐,乘坐上16人的小巴,撒哈拉朝圣之旅开始。

壮丽的阿特拉斯山,有如撒哈拉的大门,一路白雪皑皑。坐在公路边驿站的咖啡椅上,晒着暖暖的冬日,看着眼前漫山的仙人掌、高耸的北非最高峰,这时的我,终于确信自己此时此刻站在神奇的非洲土地上。





世界文化遗产的阿本哈杜村。





一路荒漠,地平线极宽广,公路像黑色小蛇一样在红色的荒漠中蜿蜒,我多想下车在公路的这边,跑到视线尽头的山脚,那该会是有几多个全马的距离。


在戴斯峡谷的酒店渡过寒冷的一晚,探访哈尔扎扎特村,见识非洲的农田、北非人编制的地毯。

骑半个小时的骆驼,沙丘顶上看撒哈拉日落,七彩的日落,太壮丽。



深夜的撒哈拉,头顶猎户座清晰可见,背后的金星闪闪发光,偶尔划过的流星,有红色,有银色,有快有慢。

凌晨5点,看看红霞慢慢把远处的山丘染上金边,星星褪去,我在撒哈拉渡过了猴年的年三十、迎来鸡年的年初一。这样的新年,真魔幻。当太阳跳出沙漠边际的时候,我便骑上骆驼走出撒哈拉。临走时,我带走了一袋沙子,我多希望还有下一次,踏足一片世界上最辽阔沙漠。



3、马拉喀什国际马拉松,我跑了~

从撒哈拉出来,用了10小时的车程原路返回马拉喀什的麦地那,那个摩洛哥最大最古老的广场。此行的第二个目的,很快也实现了呢。

穿过早晨的麦地那,和马车擦肩而过,和红色的清真寺门前飞翔的鸽子道声早安,这个红色的皇城,连行道树都是挂满橘子的橘树,非洲,这片热土,它是彩色的。





半马的起跑时间是0830。在陌生的国度,遇到同胞总是格外亲切,合照,一同走去起跑点。路上,穿着传统的阿拉伯长袍的摩人,卷头发、大眼睛的小朋友们好奇的鼓掌喝彩。


跑过马拉喀什火车站、大剧院,穿过橄榄园,清真寺、市集、跑过新城区的道路、住宅区、坟场在左边,阿特拉斯山脉在右边的无尽处,心里那把声音一直在回响:你好,非洲。

路人用中日韩语尝试打招呼,小朋友们大喊:CHINA时,我惊喜地开心大笑,他们也笑成了一团。有当地跑者路上对我拥抱、拥吻、经过交通岗的时候,路上的人对我印着中文跑T的这个中国人,鼓起了响亮的掌声,羞涩的妇女,披着黑纱,对我微微笑,竖起大拇指。



这个英语几乎不通、文化生活习惯完全超出我认知的国家,这时因为一个马拉松,让我觉得亲切起来。西班牙、法国、希腊、日本、摩洛哥、中国,不同的肤色、不同的语言,我们都在做一件自己热爱的事情,放下了旅客的身份去观光这个阿拉伯国家。太美好。



补给方面,半马只有橘子和水。这个橘子1元1KG的国度,橘子非常的好吃、汁多无核。

冬天的北非温度只有10度以下,猛烈的太阳,寒冷的北风,晒红的皮肤、留过的汗,都是大自然的恩赐。

最终成绩,238。728名半马完赛女生,排名584名。


北非之旅两大心愿:撒哈拉、跑马,嗯,我做到了。



魔幻的摩洛哥,彩色的非洲,下次还要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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