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个有些忧伤的的故事。
还不到七点就吃完晚饭,照例陪石榴玩,给石榴讲故事,仿佛马上要参加50公里的人并不是我。
八点半准时出门搭地铁,五十分钟后到达安河桥北,和适度碰头,对完暗号结伴搭大巴去狂飙乐园和乌卡会和。
我群果然有迟到的传统,离比赛不到一个小时了,竟然只有我一个人在起点。我一个人在起点也都不是事儿,最可怕的是号称带圣烧鸡的人竟然还在家里摆 pose拍照。肚子很配合的叫了一声,像是在呼唤圣烧鸡,更像在哭。
乌卡提前做了功课,知道十公里左右会塞车,所以拉我们站的比较靠前,正好站在主席台正前方。国际赛事就是国际赛事,不但有帅哥教练带着各种热身,果然又有人求婚。最近好像很流行比赛求婚,柴古终点赶上男子第一个花伦同学求婚,这次又赶上了。
奇葩的是这次不是终点求婚而是起点求婚,忍不住邪恶的想,是不是担心自己不能完赛才起点求婚啊。其实不是啦,大概男生是想得到更多人的祝福吧,反正我是送了,饿着肚子喊的可起劲儿了。
大概真的是太high了,饿着肚子竟然还忘了吃胶,于是我带着空空的肚子,迈着沉重的步子开始了50公里的征途。
开始的十公里都是防火道,有起伏但路面平坦,大家都跑的飞快。
刚上山一百米左右就听负责调度的义工拿着对讲机喊“截流五分钟截流五分钟”。路实在是太窄太陡,只能允许一个人通过,绝无超人的可能,大家就这样一个跟着一个,保持50厘米左右的距离整齐地爬了第一个山头,回头想想也挺好玩。
开始爬山也就有时间看星星了。平时的北京是看不到这么亮的星星的,可惜此时看在我的眼里,每颗星星都像圣烧鸡。既然望梅可以止渴,望圣烧鸡一定可以止饿,至少我是这么对自己说的。
和乌卡跑着聊着不知不觉就是20公里,乌卡担心自己抽筋,我还和他吹牛说从来不知道抽筋是什么感觉。
对我来说整个比赛最难的一段并不是好汉坡而是香山的两千多级台阶,岂止是一眼望不到头,根本是几眼也望不到头啊。
虽然吃了胶还是觉得很累很饿,拖着巨沉无比的双腿一级一级往上挪,有的路段根本就是手脚并用在爬。别跟我说形象,形象是谁?我不认识他。
也就是在这段路,追上越来越多的百公里选手,看着已经完成了70公里的他们我都不好意思想退赛这件事,真的是一级一级数着爬到了山顶。
从山顶看下来,北京的夜色尽收眼底,刚才的辛苦好像也都值得了。
和乌卡一起通过了cp6和cp7后乌卡绝尘而去。
然后是一个距离超长路巨烂的大下坡。遇到一个五十岁左右的大哥,竟然问我是不是还在上学,实在不想让他怀疑自己的视力,我只能一直跑在他的前面,并最终弃他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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